第(3/3)页 他不再假模假样地敬称师尊,提起纪若昙的名字,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。 许娇河被他阴恻恻的语气唬得发瘆,嗔道:“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?” “不喜欢他吗?” “那为何同他睡了?” 风度翩翩的美青年,一出口却是市井的粗鲁样貌。 如此直白大胆的用词入耳,许娇河体内平息的情潮再度蠢蠢欲动起来。 她狼狈地一侧目,忿忿瞪向游闻羽:“我跟你说,我、我同他那样了吗?我只是——” “只是什么?” 游闻羽眼尖瞧见衾被半掩间,露出半块云水纹的玉佩,是纪若昙平日经常佩戴的那枚。 严谨如无衍道君,何时会令自己的衣冠礼仪出现纰漏。 ……他竟然同许娇河胡天乱地成这般模样。 游闻羽咬牙切齿地抓过玉佩狠狠摔在地上,又用鞋底来回碾压。 脆弱而温润的玉佩在他的蛮力之下,表面迅速蔓延开细密的裂纹。 “游闻羽,你在做什么呀!” 许娇河同纪若昙近身相处了这些日子,自然也清楚这块玉佩是他的爱物。 她情急之中忘记了自己的下裳不整,撩开衾被就要落床去捡。 丰腴的皮肉晃在游闻羽的眼中,犹如雪白的天罗地网将他整个罩住,几乎透不过气。 欲念作祟间,他一脚踢开玉佩,反手抓住了许娇河骨肉匀停的小腿。 “师母,你便这般放荡吗?” 他靠近许娇河,吐息灼热地逼问着她,“竟是罗裙不穿,就在师尊的房间内与小徒私会?” 这个时候,游闻羽又把纪若昙的称呼替换成了师尊。 可其中哪有敬意? 分明全是狭意。 温热的肌肤被微凉的指节触及,进而整个落入掌中。 许娇河这才后悔起自己为何要把露华支走,眼下外院无人,自己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 “放开我……游闻羽,你疯了吗!” 她急得又是用腿踢蹬,又是用手挥打,反被游闻羽一一化解。 他欺上了师尊的床,将柔弱无依的师母困在臂弯间,掌心还把玩着她的小腿,眯着狭长的眼睛不冷不热地问道:“他到底不舍得和你睡……那是舔了,还是用了别的?” “游闻羽,你闭上嘴!” 许娇河羞耻地大喊。 她怎么想也想不到,前些日子还对着自己吐露悲惨身世的小可怜,居然成了这个样子。 “不公平,这一点都不公平。” 游闻羽黑沉沉的眼珠神经质地转了转,从凌乱的床榻看到许娇河的颈项上的系带。 复而松开桎梏小腿的手,故态复萌地用起最能拿捏对方心绪的可怜语气,带着几分哭腔指责道:“师母若不喜欢师尊……与他做下这等事对我而言就是不公平!” 高挑的青年,清俊的眉眼间绷出一片摇摇欲坠的脆弱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