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把这一屋子女人都比下去了。 这小寡妇从前不是只穿白色衣服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守寡一样吗? 怎地今天这般不同寻常? 怎么看怎么怪。 “婆母身体不适。” 否则你以为我愿意来啊! 这话就是个软钉子,直接就扎了葛氏一下。 更怪的事情发生了! 向来懦弱安静的小寡妇,居然有当众反击的一天? 葛氏喜气洋洋的脸上,先是怔愣不敢置信,紧接着就变成怒目而视,哼道: “寒峥堂兄不是来了吗?你干嘛缠着他一起过来?简直不知身份!” 一说她不知身份,冲撞了她儿子的满月宴不吉利。 二说她不懂叔嫂分寸,居然缠着小叔出双入对。 这话可算说到在场之人心窝子里去了。 一个个都用暧昧嘲讽的眼神看着江琯清。 这就是世道。 哪怕出双入对是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。 世人也都容易放过男人,而是嘲笑女人不知廉耻不知分寸。 就算她们本身都同为女人,也根本不会体谅同性半分,反倒是会踩得更厉害。 这就是所谓的雌竞。 封建教条下的产物。 至今仍不能幸免。 江琯清心慌的攥紧手帕,面对这么多人的嘲讽,自然是心虚难受的。 可是转瞬之后,她便想开了。 既然她已经决定跟小叔在一起,而且叶寒峥已经许给她名分。 那么未来的路上的荆棘,就得由两个人一起铲除。 她不能给小叔拖后腿。 只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嘲笑,她不能连这种低级段位都接不住。 “三年孝期已过,婆母是担心妾身在家会闷,这才会让小叔带着许久未出府的妾身随便走走。” 第一,叔嫂出门是奉长辈的命令,这也就攻破暧昧之说。 第二,他们只是来随便走走,葛氏以为他们是专程来的? 脸疼不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