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直到方绍安彻底离开,厉琨也没有半分动容,他始终保持着沉默。 酒,却是一瓶接着一瓶的喝。 陆逸鸣曾经问过他一句话。 阿琨,子严好色,阿阳好酒,只有你好点,什么都不沾! 其实,鲜少有人知道,他好赌。 他的好赌,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。 父母都是大山里出来的,没上过学,也没文化,一开始就在小县城里帮人搬砖,打点小零工。 后来学了技术,开始出入正规的工地,一手一脚踏踏实实的干活,赚钱吃饭养家,小日子过的还不错。 直到存了点小钱,父亲染上了赌博,成天赌,没日没夜的赌,赢了点小钱,又拉着母亲赌。 最后两口子干脆开了个麻将室,整天搞的乌烟瘴气的,工作也不做了,输了钱就饿肚子,赢了钱继续赌,没钱就去偷,去抢,什么勾当都干。 听人说,他出生的那一天,母亲都是被120从麻将桌上带走的。 生完他,月子都没做,就回去找人打牌了。 父亲的赌更加五花八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