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车内的气氛,分外压抑,冷沉。 另一侧,玄袍男子阖着双眼,后靠在车厢,银色的发丝随着马车的节奏微晃,给男子带来了些许的生气。 掌心紧紧握着那颗佛珠,借由珠子坚硬的质地在掌心挤压出来的痛,来缓解、压制心底无法收拾的疼。 他想喊,喊不出来。 有一种伤,再痛,也只能埋藏在心底,任由它在心脏的一角发臭腐烂。 因为那道伤,是他自己亲手刻上去的,没法怪责任何人,没法,找任何别的人来发泄怨愤。 心伤,没有金创药。 原来,他欠了她那么多那么多。 再等不及等到天亮,出了百宫,他便宣布即刻启程。 想见她,一时半刻都不想再耽搁。 他真的怕,在见到她之前,他会疯掉。 那种迫切,超过以往的任何一次念想。 他也一度想把这场阴差阳错推给命运,想怪命运不公。 可是他知道,自己从不信命,更清楚,造成悲剧的并非命运,是他,是他自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