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君未轻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,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,“欲盖弥彰。” “君未轻,你是来找茬的?” 他给了句明知故问,他就还他一句欲盖弥彰。 想打对台? “司北玄,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真的很幼稚?”君未轻放松了身体,懒懒的往椅背上仰靠。 这样的姿势,与平日里的正襟危坐大相径庭,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。 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如此放松,释放出另一个自己。 这样的君未轻,便是连寻儿都未曾见过。 人们只知君未轻从来都是君子端方,举止有礼,进退有据。 哪曾得见过他如此随意。 “我未找你算账,你倒先来我这儿撒野来了。”司北玄冷哼,瞥了眼月袍男子散漫的坐姿,又淡淡的收回视线,不诧异,不置可否,“能跟一个‘幼稚’的人对话如此长的时间,你也‘成熟’不到哪里去。你我也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,得瑟什么。” “怎的今日不暴跳如雷了?”君未轻扬眉,以往他随意一激,对方能立马变了脸色,今日倒是较为沉得住气。 “从未暴跳如雷,只是看你从没顺眼过罢了。” “真要一直这么跟我斗嘴?” “那要看你什么时候说出来意。” 一进门就先找事的人,反过来倒打一耙,对方的脸皮,不见得就比他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