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又是一场没有边际的梦。 只不过这一次,她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。 那间没有一点光的房间。 那个特别冷的冬天。 腿上那条伤疤…… 她都想起来了。 可是这些东西好沉重啊。 沉重到让她觉得就这么昏睡着也好,至少这样就不用去面对。 可总有人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叫着她。 语气里有焦灼,恐慌,害怕,以及浓浓的不舍。 “软软。”他又叫她,“求你了,快醒来。” 没有人见过这样的陆砚臣,包括付子期。 他都怀疑,扶软再不醒来,陆砚臣都要跟着去了。 就在付子期思索着要不要用点专业手段让扶软醒来时,病床上躺着的人终于有了动静。 “陆砚臣……” 陆砚臣正用额头顶着扶软的手,闭着眼一直在呢喃着。 有时有声,有时无声。 所以扶软叫他第一声的时候,他没反应,甚至以为那只是错觉。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。 陆砚臣身体一僵,猛然抬头看向扶软的脸。 “陆砚臣,你好吵啊。”扶软有些虚弱的说道。 被骂的人却喜极而泣,“软软,你终于醒了。” 扶软轻叹一声,“对不起,又让你担心了。” 陆砚臣什么也没说,只是重重的亲了亲她的手。 似乎觉得不够,又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不停地细吻着。 那双平日里总沉得化不开的深眸,此刻有水光在浮动。 付子期悄悄退出房间,感叹道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。 家人们谁懂啊,扶软昏迷了三天,他就在医院住了三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