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夏夏再次冷冷地打断她,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:“我去哪里,见了谁,是我的自由,你们不需要知道,也没资格过问!你们只需要记住,你们欠我弟弟一条命!一条活生生的人命!”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,胸口剧烈起伏,苍白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。 “夏夏……”黄初礼又困惑地唤道,伸出手想触碰她,安抚她。 “别碰我!”夏夏用力狠狠推开了黄初礼伸过来的手。 黄初礼猝不及防,被推得踉跄着向后倒去。 “初礼!”蒋津年眼疾手快,一把揽住黄初礼的腰,将她稳稳扶住,护在怀里。 他抬起头,沉声道:“夏夏,你适可而止!” 夏夏看着蒋津年紧紧护着黄初礼,看着他对她露出的冰冷眼神,最后一丝幻想和犹豫也彻底粉碎。 陈景深说得对,他们才是一体的,自己永远是个外人,是个麻烦,是个需要被处理掉的,承载着他们负罪感的包袱。 巨大的委屈不甘和滔天的恨意彻底淹没了她。 她仰起头,死死瞪着蒋津年和被他护在怀里的黄初礼,一字一句道:“蒋津年,黄初礼,你们听好了,我不会去什么公寓,你们也别想用任何方式支开我,我要你们没日没夜地看着我,时时刻刻都记得,你们欠着我弟弟一条命!我不好过,你们也休想心安理得!” 说完,她再也不看他们一眼,猛地推开自己病房的门,冲了进去,然后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狠狠摔上了门!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,震得人耳膜发颤。 走廊里一片死寂。 蒋津年紧抱着惊魂未定的黄初礼,脸色沉的厉害,胸膛因怒意而起伏。 他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,眼神复杂无比,更有一种深沉的不祥的预感。 黄初礼靠在他怀里,脸色苍白,她同样看着那扇门,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心和深深的忧虑。 夏夏变了。 变得彻底,变得陌生,变得充满攻击性和恨意。 而这背后,陈景深的影子,浓重得让人窒息。 他们面临的,似乎不再仅仅是一个失去亲人的、需要安抚的可怜女孩。 而是一个被精心催化、充满变数的危险因素。 黄初礼下意识地握紧了蒋津年的手,指尖冰凉。 蒋津年感受到她的不安,将她搂得更紧,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别怕,有我在,但是初礼,我们必须小心了。” 他看向那扇门的目光,目光深沉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