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只差临门一脚,程迦蓝却忽地沉静下来。 即便她如今身手恢复了几成,但,与秦泽励对上,仍旧没有任何胜算。 反抗无用,那便不如顺从接受,至于其他事,之后再议。 她程迦蓝素来识时务,女人眸中薄怒散去仅仅只用了几秒,北冥瞮知道程迦蓝自制力一向强悍。 只要危及不到她性命与底线的事情,那么,她皆可让步。 安之若素,仿佛万事在她心底都掀不起惊澜,不为主观情绪所波动,可以将自己很好的保护起来。 但,当这份淡然用了他身上时,北冥瞮只想徒手撕碎这幅面孔。 不知有多少个长夜,只要回想起曾经程迦蓝逃出自己掌心的那幕,北冥瞮就恨不得亲手折了她。 上辈子...... 这个人,这张脸,这双眼,都似是利刃,每一个角度,每一次变动皆能伤得他鲜血淋漓。 盈光扫过,打在男人那张线条分明的侧脸,好似为他罩了层金纱。 手指不自觉上移着,北冥瞮缓缓握住程迦蓝娇嫩的脖颈,只要轻轻一折,这个人...... 就是他的。 看着神色越发诡异的北冥瞮,程迦蓝心尖微动。 他,想杀了自己? 大掌渐渐收紧,北冥瞮眼底兴奋喷涌而出,前生,他将一腔痴爱都给了程迦蓝。 他的一切,他所有的第一次,都是程迦蓝的。 可,她负了他。 “你不怕?”北冥瞮语气阴冷,房间昏暗,仅有一道光晕透过缝隙穿进屋内,微弱,且诡异。 闻言,程迦蓝并未作声,而是倾身顶了顶,意思明显: 她怕什么? 忽然,北冥瞮的呼吸急促起来,这女人,人前,兰仪玉度,妙曼轻灵,人后,媚态丛生,无端妖冶。 极致反差,在曾经两人放纵之际勾得北冥瞮醉魂酥骨不能自已。 分明长着一张清绝淡漠的脸,可性子张扬恣睢,是否低调收敛,全看她自己。 该发狠的时候,程迦蓝绝不手软。 就像方才与费韵如的对垒,轻视傲物,周身的张狂意味丝毫不亚于男人。 她若是个男人......怕是能掀翻了天。 “不动手?”程迦蓝温声回问,呵,自己小命被人捏在手中还能如此泰然,这份定力,云溪城内的女人怕是找不出第二份儿了。 “也好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