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大小姐,老爷在楼下等您。” “知道了,走吧。”程迦蓝借着打理衣摆的机会扣紧房门,示意眼前的佣人先离开。 楼下,程望熙看着腕表,心中计算着时间。 “来了?” “走吧,舅舅。”程迦蓝莞尔浅笑,上车前,刘叔貌似在汇报些什么声音模糊。 城东距离祖宅较远,路程大约在半小时内。 “老爷,秦先生已在那边等候。”刘叔并没有一同跟随,赶在程望熙上车的那刹开了口。 车内,程迦蓝手心微湿,从这里到城东不只有一条路,秦泽励一个人行动很方便,而驾车,走天桥则至少需要30分钟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无事,好久不曾参与这种场合了。” 闻言,程望熙意外静默下来,城内皆知当年迦蓝是因何离开,碎言碎语必然不会少。 所以,这一次的宴会程望熙才会如此重视。 错过此次机会,程家再想要重振威信那可就难了。 “我在,谁也不敢公然踩了你,更何况兰家的地盘,谁敢造次?”程望熙语气不以为然。 半晌,程迦蓝浅笑,此话,话糙理不糙。 十几分钟前,北冥瞮看着将房门扣死的女人,心中突然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。 有不爽,有无语,亦有憋屈。 他就这么见不得光? 此刻,梳妆台前已是空无一人,偌大的卧室仅剩下他自己的呼吸,没有了程迦蓝,他再无兴致留在此地。 忆起女人的最后一句话,北冥瞮指尖微动,一枚完全透明的耳麦立刻出现,若是程迦蓝在这里定会暗惊。 因为 这只耳麦与她的助听器别无二致。 单看外表,仅仅有着丝缕差别。 将耳麦带进右耳,北冥瞮侧身即将离开的前夕,心口处有些沉闷,似是有异物在压着。 敛下双目看向口袋,原来是一张手帕。 手帕同样是丝绸质地,北冥瞮将其抽出,唇角轻弯,上方绣着几道极细的墨绿色花纹,与碧绿色相差不远,这分明,就是一套款式。 时间已到,素来人烟稀少的城东禁地竟是袂云汗雨,人头攒动间,烟火气甚浓。 红丝绒地毯,吸收了全部的炽光,晚宴在兰家的一处地标性庭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