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全然不复方才的狠辣与暴戾。 闭上双眼,尽是那抹窈窕的倩影,魅惑至极的腰窝似是要将他彻底吸进去,为她生与死,恣意放纵不顾其他。 舌尖反复在烟蒂顶端流连,北冥瞮额两侧的碎汗已然汇集成汗珠,顺着侧脸那分明的线条滑落。 一根烟燃尽,定睛看着被灭掉的煋火,北冥瞮眼底的欲望却越加浓烈,燎原之势,根本毫无湮灭之可能。 有些东西,有些场面,不能回想。 一旦纵了自己去想,坠落深渊,在欲海中下沉,一辈子...... 就会无法自拔。 抬手看着腕表,时针直指凌晨两点,北冥瞮彻夜不眠不休,精神状态倒是好得很。 看向身下的异样,他颇为无语地挑起眉。 驱车离开路边,准备打道回府,只是开到半途,北冥瞮脸色竟是越发低沉。 因为眼前的这条路...... 是去程宅的方向。 “嗡--”加重打方向盘的力道,北冥瞮下手带着股莫名的狠劲儿,仿佛在同谁置气。 阵阵闷响声入耳,倒是有些耳鸣。 “呼。”浴室内,湿气弥漫,程迦蓝捂住右耳,先前,所有医生都一个口径: 为今之计,只有保守治疗,维持现状已是最佳局面。 平素要杜绝动怒,避免思虑过度,切莫情绪过激,做到以上三点配合着药物治疗,并不会出现大问题。 近些日子,程迦蓝维持得不错,怎知,一次宴会将她打回原形。 止痛药就在手边,但程迦蓝一次也没有去动,前生,她为了暂时压制住痛感,用药次数增多,后来,竟肆无忌惮起来。 她背着秦泽励去吃,不敢让他知道,再后来,她说起右耳状态,秦泽励只当是有望痊愈,向来刚硬坚毅的面容频频漾起笑意,他从未如此放松过。 “嗯......”心窝深处的剧痛袭来,参杂在右耳极端刺痛的中间,穿插着,太磨人,太痛苦。 程迦蓝稳住心绪与呼吸,是从何时开始情绪有了波动的呢? “你就不怕有人趁机送手脚?” “看来程小姐的右耳是有望痊愈了。” “很美。” “很漂亮。” “我很喜欢。” ......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