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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月生看着他，冷声问道：「你还有什么话说？」

    秦先迟疑片刻，才问：「月生殿下，你会留我一命吗？」

    楚月生摇头：「不会。即使免除你的死刑，也会让你一辈子在牢里度过。」

    他不会轻易放过秦先，因为秦先的行为，等同于背叛楚国。

    哈哈哈！

    哈哈哈！

    秦先听楚月生说完，却是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楚月生皱眉：「你笑什么？」

    秦先说：「哈哈哈，我只是觉得，楚国让百姓当家作主的制度政策，非常搞笑。这直接让我们每一个人，都无法成为贵族世家，无法享受贵族世家的特权，甚至无法获得太多的财富。」

    「那我奋斗，还有什么意义？」

    「那我努力，还有什么意义？」

    「无法成为贵族世家，就无法为后代打下一份江山，创下一份基业。」

    「暗武联盟的贵族世家许诺我，只要我为他们做事，他们就会给我爵位，给我土地，给我产业，让我可以为我的子孙后代谋福利。」

    楚月生闻言，不由愣了一下，才说：「无法成为贵族世家，无法享受那些特权，确实让人感受不到奋斗和努力的意义何在。」

    「但是我想问你，按照贵族世家统治天下的旧制，以你的身份，有机会成为贵族世家吗？又有可能，拥有今天的成就，成为一个行省的银行总长吗？」

    呃？

    秦先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曾经只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，只会给那些贵族世家，当作牲口使唤的奴隶。

    在那些贵族世家面前，他没有任何的权利，他们想打他就打他，想骂他

    就骂他，甚至想杀他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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