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不会!”宋青苑摇头。 “先生乃当世大儒,苑儿对先生的学问,佩服的五体投地。” “如今得先生墨宝,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会生嫌弃之心。” 宋青苑退后两步,对着岳霖先生施以一礼,正色道,“苑儿代天下学子,谢过岳霖先生。” “当不得!当不得!” 岳霖先生连连摇手,又是一阵轻咳。 如此这般,三句话要咳两次的状态,宋青苑也不好多说,只是坐了一阵。 又给岳霖先生讲一讲京中趣事,全当说故事,给老人解闷。 岳霖先生也依在一旁,听的津津有味。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宋青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,便起身离去。 待出了大门,宋青苑回望,看着门上的牌匾,不知是不是旧了的关系,总觉得有些萧索,缺乏生气。 “唉!”一声叹息,微不可闻,宋青苑眼中,随之流落出一抹悲伤。 岳霖先生如今的状态不大好,再加上他年事已高,恐怕是……拖不了多久了。 看着这位曾经受她尊重的老者,病成这样,宋青苑忍不住难过,摇了摇头,转身离去。 几日之后。 京城的飞鸽传书传入宋家,大郎,三郎就治河之功一事,给家里回了信。 宋家上房内。 “好!好!好!” “不愧是我宋家的儿郎,有出息!” 宋老爷子朗声大笑,开心之色难掩。 原来是大郎,三郎在信中,皆拒绝了作这领功之人。 言其要凭自身之力考取功名,正正当当的入朝为官。 这与宋老爷子当初心中所料,半分不差。 “苑儿!”宋老爷子笑着转头,看向宋青苑。 “既然你大郎哥和你三哥不肯要这功劳,那也别推来推去,顾及这个顾及那个。” “该是你的就是你的,咱家谁也不要。”宋老爷子挥着手。 在他看来,宋青苑已经帮扶家里不少。 包括他的官,包括宋家今时今日的地位,都是这个孙女为其争取而来。 宋老爷子想,一时扶持可以,可若是扶持一世…… 那宋家后世子孙,将后继无人,无法承担起他们应尽的责任。 这么看来反而不利,路还是要自己走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