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陈的师父,保养的十分细致,如果不是苏陈提前说了这是七十大寿,真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。 望之如闻三四十,完全只是半老,依旧风雅。 赵腾润愣了一下,随即行礼:“师父在上,徒婿给您请安。” 双手叠握,手臂上前伸直,与目平,身微弓,屈膝下跪。 行大礼?苏陈错愕,急忙伸手去拦,手臂被一直竹竿直接敲打,疼的她顿时垂了手,再开口提醒已然迟了,赵腾润已经跪下去了:“你不用这样……” 没有准备垫子,本就没做行大礼的准备,他倒是直挺挺的跪下了,苏陈搓了一下手臂,跟着跪下:“师父,徒儿不孝,给您找了个徒婿,已经领了证了。” 宋黄莲握着那青色细竹竿的一端,坐在主位上,冷眼看着:“所以,你这是带他回来认门?” 苏陈心里咯噔一下,师父这语气,前景堪忧——“啊!” 冷不丁又被师父抽了一下:“跪着都不专心,该打!” “是是是,徒儿知错了,师父不要打!”苏陈疼的直抽气,这可是初秋,她只穿了件T恤,那细竹竿抽到身上疼的直想蹦。 赵腾润认真的叩了一首,抬头就看到苏陈呲牙咧嘴的样子,便抬眼去看宋黄莲:“师父,婚恋自由,我们是两情相悦,这不是苏儿的错。” 苏陈刚想附和,耳边风声掠过,肩头顿时疼的提不起来,这一下太狠,疼的她眼泪都飞出来了:“师父!您要不是因为我结婚了罚我,就别让我跪着了,地太凉,我还有伤呢。” 反正从小打到,使性子耍脾气都是她最常用的,好了孬了都是能说清楚的,她可不是一味忍着生受的那类人。 宋黄莲把手里的竹竿抬手扔下,横砸过来,苏陈没动,眼看那竹竿要砸她身上,赵腾润立刻起身,转过半身,护住苏陈,替她挡了这一下。 苏陈听到他闷哼一声,伸手把他推开:“你站一边去!” 不是呵斥他,是事实,如果他不是门中人,却要替门内受刑,那责罚直接加一倍。 她又不是接不下这一次的责罚,何故要添一倍呢?于责与被责都是麻烦。 赵腾润却执拗的护着她:“你内伤还没好,不能再受伤了。” 苏陈有点儿无语:“我不要紧的,这点儿责罚我能扛下来。” 他坚持:“因我而起,我替你。” 苏陈伸手拽住他衣领,凑近了说:“别拗了,和你没关系,我挨顿打不要紧,但你要是也受伤了,谁来照顾我?” 他还要再说:“你……”苏陈直接咬了他的嘴唇,把他的话给噤了:“你要真想帮我,去和我师父说话,我去领罚,又不是我师父亲自打。” 赵腾润回头看了一眼,下定决心似的,扶她起身之后,自己转身:“师父,您有什么不满意的,冲我来就是。” 宋黄莲手里没有了竹竿,转手就绕出一条鞭子,一鞭抽下:“你?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 “师父!”苏陈还没走呢,听着这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,但又不敢硬钢,眼看她挥手,立刻往前扑了过去,正迎面接了这一鞭,才好的肋骨处感觉到尖锐的疼痛,顿时一头冷汗。 “师父,您有什么不满,对徒儿发火、怎么样都行,别伤了他,他是徒儿千辛万苦从以前带出来的啊!”苏澈捂住胸口,咳出腥甜。 “你受伤了?”宋黄莲脸色一变,起身便过来,一把拽过她:“魏紫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