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冷沁岚带着拂月直接进了二楼的房间。 一路上她注意到了,这片地方除了住着一个拂月,再无他人,进了阁楼的屋子,隔开了外面的世界,更显得孤寂。 把拂月放到‘床’上,冷沁岚打量这个屋子。 屋子的墙壁上都挂满了画儿,但是都被用一块块黑‘色’的布‘蒙’着,不知道画上都有什么。 一间‘女’人的屋子,原本白‘色’的墙壁遮上了满满的黑布,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诡异。 看了眼浑身黑袍包裹的拂月,冷沁岚大步走到一块黑布前,扬手轻轻将黑布掀开。 好奇心总是免不了,她保证自己只是偷偷看上一眼。 但是,只是那一眼,冷沁岚的眼睛就移不开了。 顺手一把将整块黑布扯下,冷沁岚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画。 画是一个‘女’人的肖像,那惟妙惟肖的神态,一看就知道作画者的画功相当不错。 只是,这幅画被破坏掉了,画上,也就是画‘女’人的身上,用血……冷沁岚确定那就是血,而不是朱砂笔……用血涂满了全身,而且还有用剑刺过的孔‘洞’,乍一看就像是画里的‘女’人受到极重的刑罚,只留着一张脸艰难的看着前方。 冷沁岚走到另一块黑布前,几乎没有犹豫的,一把将黑布扯下。 不出所料,黑布遮挡的同样是那个‘女’人的画像,只是这个‘女’人的身上是用十指抓破的,连脸也被撕破。 好好的一幅画就这么被破坏,画像的‘女’人挂在墙上,就像是被钉在了刑架上。 冷沁岚一口气将其他的画全部揭开,无一例外的,全部是同一个‘女’人备受折磨的惨相。 有的血迹还是新涂上去的,有的血迹已经很老,画的年代有些旧了,想来这么多年,拂月从来不间断的折磨画的‘女’人,靠折磨一幅幅画像,发泄心底强烈的恨。 在一幅画像的头部还算完整清晰的肖像前,冷沁岚抬手,轻轻的抚上画人的脸……泪,不由自主的流出来…… 这是原主的那颗心开始涌动的情感。 因为,画的那个‘女’人,就是原主从出生便与其‘阴’阳两隔,只有靠冷勃远手保存的藏画才让她识得,记得的母亲——叶雪! 拂月的房间里挂着的一幅幅画像的‘女’人全部都是叶雪,形态不同,样貌完全与她在冷家见到过的一模一样,包括叶雪的那颗长在发际线处的痣都一样的位置。 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拂月口的男人就是冷勃远? 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拂月的话,说是她认错了人? 虽然没有人说过她的长相有多么的向冷勃远,但是,一个对冷勃远记忆无比深刻的‘女’人一定可以从她身上发现冷勃远的影子,或许拂月会对所有与冷勃远或者叶雪相像的‘女’人充满恨意,但是对她,绝没有认错! 冷沁岚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。 或许邰翼啸说叶雪的骸骨在西辽是没错的,或者确切的说是在这个叫拂月的‘女’人手里。 冷沁岚折身走到‘床’边,从袖取出一个‘药’瓶放在拂月鼻前晃了晃,呼吸到‘药’味儿的拂月缓缓的睁开眼睛。 “你给我做了什么?!”拂月厉声质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