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孔常鸣只看见霍椋嘴巴张张合合,两只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。 霍椋转而怒指孟庆月,“当初是你把她带来我国相府,也是你告诉我她就是我的孩子。孟庆月,你姐姐何曾亏待过你?我又何曾亏待过孟家?这么多年你用这个不知底细的野种,借着我国相府的名字弄了多少好处,你那个废物儿子又闯了多少祸事,我可曾说过什么?要不是我亲女上门,我霍椋还要被你们诓骗到几时?” 孟庆月像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斟酌又小心的开了口。“姐夫息怒。” “姐夫?你也配?”霍椋气急,两步就阔走到孟庆月跟前,“我对你姐姐的情意,就是让你如此败作的?” 这一句让海棠有些失神。顾青青对尹泽是不是也如此? 她急忙甩开这念头,自嘲可笑。傅卿卿与尹泽不也是两情相悦,何来败作? 霍椋再忍下怒火,指着霍寒烟质问孟庆月。“她是你从哪里找来的野种?说!” 野种来野种去,听得霍寒烟越发委屈难受。她从地上爬起,狼狈的像只丧家犬。“我也是你养在跟前这么多年的孩子,你怎么能张口闭口就说我是野种!” “难道你不是么?”霍椋转身,冷锐的眼神尖刀似的插了霍寒烟满身。 霍寒烟忍着屈辱,“我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爹爹,小时候你还经常把我抱在膝上……” “那是因为你当时长的还有几分像我夫人。”霍椋吼出这一句后又把声音沉了下来,不带任何一丝感情。“而现在,你长得却像别人。” 一石激起千层浪,孟庆月,孔常鸣,还有霍寒烟,统统都剧变了脸色。 霍椋目光一扫这几个人,最后又落在孟庆月身上。“你不说是么?没关系,反正现在我国相府的小姐已经回来了,这顶名冒姓的贱人,打死也就算了。” 说罢,霍椋高喊一句:“来人,将她给本相,当场杖毙!” 直到有人拿来了责打下人的竹板,拖摁着霍寒烟正要施刑,才听她突然叫喊起来。 “不要!爹爹,不要!” 这人下手太狠,一下下的,似乎都已经能听见皮肉开绽的声音了。孟庆月满是泪水,几次求到霍椋跟前。“姐夫,寒烟只是个孩子,她什么都不知道,这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你打我吧,你打我便是!” 霍椋低头望去,孟庆月又吓得缩回了自己的手,只是依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。“寒烟可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怎么忍心看她这样。她乖巧听话,这事儿跟她没关系,都怨我啊!” “姐夫!” 此时霍寒烟已经昏死了过去,仗责的人拿着竹板站在一边,问霍椋是否还要再继续。 “只要还有一口气,就继续打,打死为止。” 孟庆月都快要哭死过去了。 这板子一下下的打下去,海棠心里虽然快意,但也觉得有些疼了。疼是疼,但她还是觉得快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