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承安只是笑。 他从不放心让凌菲菲一个人单独赴约,所以大多时候他都是跟着的。 哪里知道,这一次竟然看到了司墨,对于司墨的态度,陆承安一直都充满敌意。对他来说,司墨已经不算是一个假想敌了。 “没多久,以后别跟他多说话。” 陆承安言语之间十分霸道。 凌菲菲骇笑。 “我也不想跟他多说话,这一次他是来道歉的。” 司家做事的手段十分让人不齿,虽然现在知道一切都跟司墨没什么关系,但是凌菲菲的心里总还是有疙瘩 无论如何,远离司家人是错不了了。 “这次事清凝先回来的,如果他是来追回清凝的话,我倒是很佩服他。”凌菲菲耸了耸肩,笑了笑。 付清凝? 陆承安冷笑,付清凝是付遵一首调教出来的,有钱有势,头脑清醒,追逐一番回国之后,应该是不会再回头看了。 司墨是什么人?被家族势力吹捧之后,五谷不分,还自以为自己什么都好。付清凝追求司墨,怕是对这人了解不深,一旦是深入了解之后,应该很快就会放弃。 “主导权不在他身上。” “嗯?”凌菲菲没听清,朝着陆承安看了一眼,“什么?” “没事。”陆承安笑了笑,一脸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,“离他远一点就好。” 那天杜妙喜临时有事,约会取消。 第二天一早,杜妙喜就匆匆忙忙赶到了新居,说是要负荆请罪,给自己的临时爽约买单。 看着她那么一脸凄惶的模样,凌菲菲心里也猜到了七七八八,毋庸置疑,这一切肯定都跟叶嗣文有关,最近能让杜妙喜烦恼的,也就只有这么一些事了。 “跟叶嗣文吵架?”凌菲菲给她倒了一杯咖啡,笑了笑,“这可不妙啊,总是吵架。” 起初的时候恩恩爱爱,越到后来就越是难得清净。好在叶嗣文是一个识大体的男人,不会跟杜妙喜计较。 “我都说过了,不想这么早就结婚了,可是他还是求婚。” 这世上如果真的有求仁得仁这回事就好了,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望眼欲穿等着自己的男伴求婚,偏得到了杜妙喜这里成了困扰。 “或许你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吧,”凌菲菲砸了砸嘴,总觉得杜妙喜跟叶嗣文现在的情形很不妙,“他还不知道你心里对他的真正感觉吧?” 杜妙喜摇头。 这是她的懦弱,一直以来都不太敢说,可是一味地憋闷,最终换来的还是自己的抑郁。 “我是准备说的,但是我很尊重他,总是说不出口。” 尊重一个人,本来就是尊重他的人格。有钱有势的人太多,但是有人格的却十分少见。 社会病态,人心也跟着病态。 但是叶嗣文是个好人物,杜妙喜也不是什么有眼无珠的人,开不了口也实属平常。 “但是这种事情如果拖得太久了,对你们都没什么好处。” 一个要结婚,一个想分手,想想都觉得恐怖。 杜妙喜没吭声,目光落在旁边的象牙白高几上。 上边摆着一个白瓷花瓶,三尺来高,里面摆满了盛开着的白玫瑰。娇艳欲滴,十分新鲜,看样子,又是陆承安捣鼓来的,这棉城的白玫瑰一定十分稀缺,全部都到新居来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