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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牛立善也由得潘知行借他的势。怀着成人之美的心思道：“潘掌柜，你赶紧说说。要是这具傀儡真合我的意，我一定将它买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好！”

    潘知行喜得连连道好，不管牛立善是否真得会买下这具傀儡，这般知情知趣也让他暗暗感激。

    “牛掌柜，这具傀儡是仿照被你买去的那具剑修傀儡制成的。”

    潘知行的第一句话就把牛立善震撼得不轻，使他全神贯注地听潘知行继续说下去，“不过，我们潘家也不是全盘仿制，而是独具创新地把护甲傀儡的能力溶入到了这具傀儡中。也就是说，现在的这具傀儡既是一具剑修傀儡，也是一具护甲傀儡。”

    “牛掌柜，你可还记得我当日跟你提起过，顶尖的傀儡如同修士一般，也有着自我提升的能力？”潘知行顿了顿，接着问出了让牛立善感觉石破天惊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这具傀儡也拥有了这样自我修炼提升的能力？”牛立善不禁惊讶地大声问道，心中同时感觉难以置信，如果这具傀儡真有了这样自我修炼提升的能力，却为何只卖五千中品灵石，并且还无人问津。

    潘知行难掩兴奋地道：“正是！我们潘家费尽心血，花了无数心思才摸索到了这道门槛。这具傀儡也是第一具使用此法锤炼成的傀儡。”

    但紧接着他的声音突然低落下来，在眨眼间就充满了黯然，“或许也是最后一具！”

    牛立善一愣，心里同样有些戚戚然，显然使用能让傀儡拥有这种自我提升的能力的锤炼秘法，一定有着许多难以逾越的瓶颈。

    但事关潘家的秘法，牛立善也不会问为何如此之类的问题，他只是担心这具傀儡或许就是一件失败的试验品。不然，潘家怎么只要五千中品灵石就愿意把具傀儡卖掉呢！

    “潘掌柜，那为何???”牛立善显得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潘知行立刻会意，犹豫了片刻，讪笑道：“牛掌柜，我不瞒你。这具傀儡虽然有了自我修炼提升的能力，但这种能力还是太弱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？”牛立善紧接着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千分之一。”潘知行犹犹豫豫道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这具傀儡修炼一千年才能抵得上修士修炼一年的修为。”

    牛立善刚默不作声地沉吟着，没想到潘知行又接着吞吞吐吐道：“或许是万分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万分之一！”

    牛立善顿时为之气结，胸口的一口闷气好一会儿才吐出来。这具傀儡得修炼一万年才够得上修士一年的修为，这样的自我修炼提升速度和没有这种能力有什么差别！

    不说这具傀儡能不能够安然无恙地使用一万年，就算能够使用上万年，它所能提升的修为也可以忽略不计。

    “鸡肋！这样的提升速度完全就是鸡肋！”牛立善连连摇头，暗自叹息不已。

    “潘掌柜，那这具傀儡现在的能力达到了什么样的修为境界？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牛立善再次问道。

    潘知行涩涩答道：“剑修的能力相当于练气后期，防护力上则在筑基中期上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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