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这都是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,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。 “不行,”戏志才微微摇头,郑重的道:“五日吧,我们的时间没有这么多,毕竟大战一触即发,谁也不知道,何时袁军就会打过来。” 三日后,一队骑兵仪仗出发,从许都到郯城,历经五日,到达城下。 张韩最喜这一点,夏日和秋日时,他就最爱到蔡府来,在廊庑之下的木板上睡觉,吹着院子里的凉风,而蔡琰便在屋中读书,每当此时,场景便会安静唯美些,好似时光也慢了下来。 “对!”戏志才笑着点头,“他不放弃,就是为了成则有泰山相助,即便不成也能让上下猜忌,彼此不合,一旦滋生了内患,对于他们来说自然就是好事。” 一直,说到了深夜,曹操也未曾有懒意之时,甚至越说越起劲…… “孔融到北海后召集士民,聚兵讲武,下发檄文,又亲写书札,与各州郡通声气,共同谋画,这不算是没有军政才能吧?” “你等会!” 但是蔡琰还是摇头苦笑:“他壮举不能非议,自然是英雄之行,可是却逆击张饶等二十万众而败,之后,便是磕磕绊绊,再修青州广土,妾身认为,此乃无能也。” “哦……”曹操松了口气。 毕竟实在是,不切实际…… 鲍信眉头一皱,但是明显来了兴趣,张韩最近几年的好事坏事,呀都听过了不少,有时甚至在院里捧腹大笑,乐不可支。 典韦人都麻了,“你说的时候呢?” “我造势欲战,主公增兵以酬,如此可让袁绍以及其兵马加紧防范,这样一来,自然会以为我立刻就会赶赴战场,但我却反其道而行之,我不去。” “我就在南阳治理,或者后勤运输军粮,坐镇颍川管辖各地治安乱事,让袁绍心急便可。” 但是,却在即将于驿馆分开时,被使者拉住。 “去你的!我们清清白白,她是我心中的女军师。” “我说就是风流,你说就是下流,”回着话,他还在啧啧摇头,双标到了极致。 “乃是,此时身份,不比当初,自然要遵循礼仪之度,二者,这不是丞相所求,乃是伯常之计,是他先前将计策献给丞相,而后让在下来寻鲍公。” 曹操听得一愣一愣的,我问你,你还真就拆开来回答。 “如果有人动心,迟早就会发动乱事,我想,这也是袁绍一直不放弃拉拢的原因。” 我大了他两岁多,已不算是年轻女子了,乃是一妇人罢了。 “其关键,或许只是孔北海的人脉而已,眼下青州虽属袁谭治理,但他们袁氏未必能分得出精力前去安抚民众,也不可能有足够多的钱财使得青州富足。” “嗯,”鲍信思索了很久,整个马车之内一直没有声音,只是均匀的呼吸声。 “如是,君侯便可先从策反动手,冀州之中,当初师从我父亲的学子,也不在少数。” 葫芦里卖的药,一股脑的倒出来最好。 “青州,乃是冀州薄弱之地,而青徐之隔,不过是泰山为界,各有天堑可守,不过一旦泰山打开,又可长驱直入青州境地。” 戏志才将当下敲定的计策告知了鲍信,让他轻轻点头,同时道:“我知道。” 张韩听完直接起身,颇为惊喜,他想不到蔡琰竟然会有如此心计与谋略。 “我进来便是。” 以早早确定布局,以免贻误了战机。 “英雄行径不可否认,无军政才能也属实事。” “你最近秘密商议,造势增兵,挑选了上千猛士骑兵进入黑骑营,也是沸沸扬扬,我知你意。” “我的命都是他们翁婿救下的,此等情义每每想来,夜间无不鼻头酸楚,感激落泪,又怎会去生暗害之心呢!?” …… …… 但现在,留下来吃饭肯定是不可能了,他得马上去丞相府,和曹老板商量此事。 “故此,妾身要和君侯说的话便是,不如向孔北海下手。” “没有啊!” 这话说得,我这么喊显得亲近些难道不好吗? 怎么我一叫岳父大人,就防备成这样?好像被什么深深地伤害过一样,你变了,操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