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三个人里还剩下一个没表态。 陈衷的目光,小号臧霸的目光,还有她的目光,不自觉地都投向了糜芳。 她在心里擦了一把汗,再接再厉道: “这怎么成!沙场岂是儿戏,若是伤到你们,我于心何安——” 糜芳的嘴轻轻地撇了一下,然后开口了。 “将军,你折实是不擅此道,还是直说要我做什么吧。” ……一片死寂。 “我自领兵迎敌,”她说,“不需要你们跟在军中,但后方粮草运送,我需要你们助我一臂之力。” 三个人互相看一眼。 “押运粮草?” “三郎?” 陈衷愣了一下,立刻上前一步,“将军将此重任交予在下,在下绝不会辜负将军!” 她点点头,“还有糜子方——你既如此说,我便不客气了,我想借你家一千头骡子——” “运粮?” “不,”她说,“送去小沛。” 那张巴掌大的路人少年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呆滞,“小沛?” “嗯,”她递过去一封信,“还有这封信。” 陈宫在粮草与骡马的问题上和她打了一冬天的口水仗了,除了送来些旗帜“略表诚意”之外,合同中的其余内容并没有什么进展,原因很简单: 她也要打仗的!那些骡马也要运辎重的!她仗还没打完,哪来那么多的粮草钱帛骡马牛羊去给陈宫送温暖! 但此一时彼一时,袁谭那边既然加码,她也得想办法再整点骑兵过来帮忙。 主公那里自然还有一点兵力,但不能动。 一方面是因为刘备的兵力还需要用来震慑徐州境内的豪强流寇,二方面是因为如果刘备也卷进了这场战争,这场战事意义就彻底变了。 糜芳思考了一下。 “急么?” “十万火急。” 她一边说,一边寻了个杯子想倒点水给自己喝。 路人脸少年点了点头,“好吧,我原本该先回去报之阿兄,但将军既有急用,这一千头骡子就从我的私房里先扣出来好了。” ……陆悬鱼这一口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。 ……什么是豪横啊!这就是豪横啊!一千头骡子什么概念!在人家那里只是私房积蓄啊! “将军,”小号臧霸又忙忙往前一步,“将军可有用到在下的地方?” 她看了他一眼,犹豫了一下。 “将军?” “我这支运粮队只有民夫,这怎么成呢?”她说道,“想借你阿兄的泰山军一用,一路上护着他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