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晚上睡觉的时候,总感觉有条大蛇在我身上滑,还、还用它的蛇信子舔我……” 封疆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皱起眉,锦安难以启齿,但在这种情况下,又只能尽可能说出来求救。 他咬牙道:“还喊我老婆,让我乖乖的。” “他语气很奇怪,像是在警告我。” 仿佛如果他不乖的话,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。 “警告你什么?” “啊?” 锦安因这句突然的话而茫然地看向封疆。 在这一刻封疆好像又变回了考核等级中那个咄咄逼人的检察官,在锦安不解的求知视线下,沉声说:“在犯罪案件中,凶手发出警告,都会有特定的目标或原因。” “比如说受害人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他,他警告你,是因为你做了什么…不乖的事情吗?” 封疆本想说的是惹怒他的事,但垂眼看见对方仰着脑袋,乖乖听他说话的样子时,又莫名改口。 锦安特意省略的前半句警告话被封疆敏锐发觉,他羞耻难堪,想要含糊过去,“他没、没说啊。” 紧接着封疆眉头就更皱了,鹰似的眼睛盯着锦安,很明显的看出锦安是在撒谎。 如果是平时审问,他完全可以一拍桌子,让人老实点交代,但面对锦安,再严格凶狠的男人也只能温声下来,试图用道理说服他听话。 “如果不知道他警告你的原因,我们无法掌控他对你的诉求和他愤怒情绪的临界点,这样我们很容易不小心惹怒对方,让你陷入危险。” “如果你告诉我,我们也可以试着看能不能利用这些线索主动把他引出来。” “你觉得呢?”封疆轻声哄问。 锦安被握住的手指蜷动,他最受不对这种软声诱惑,他不知道他隐瞒的那句话到底是否和剧情又关,但封疆的表情实在肯定,好似那句话真的很重要,这让锦安纠结起来。 锦安不是不知轻重的人,只是那句话实在是羞耻,搞得他像和那条坏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,以至于在封疆解释完利害关系后,锦安都沉默了片刻才下定决心说出来。 他垂着脑袋,猛吸了几口气,才红着耳根小声又急速的说了一遍。 “什么?” 可封疆没听清。 锦安羞耻得都快哭了,在封疆皱着眉头想要再问一遍时,才自暴自弃般闭着眼睛说:“他说不允许我去找其他男人!” “……” 房间里有一刻的安静,锦安涨红着脸,睁眼看见对方错愕的表情时,眼神都涣散了。 他脚趾扣地,恨不得原地长眠算了。 封疆愣了许久,看锦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才回过神来,轻咳了声,安慰道:“这是很正常。” 锦安呆呆地看向封疆。 被一条坏蛇喊老婆,不准他去找男人这也算正常吗? 锦安怀疑封疆是在嘲笑他,他努起嘴巴,又恹恹地垂下脑袋。 封疆努力把话题移到正轨上来,又问:“那你最近几天有没有接触其他男人?做了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情。” 害怕锦安觉得难堪,封疆的语气放得更缓和认真。 锦安摇摇头,说没有。 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进入副本后和谁比较亲密,就算是第一晚,黎诀也只是睡在地上,没有和他做什么。 封疆见锦安精神不好,也没有继续逼问他,只是冷静分析说:“那可能是这条蛇对你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都很强,不能接受你身边有其他男人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封疆喉结滚动,冷静道:“安全起见,你得先搬去祠堂和我们一起住。” 土房子和祠堂隔得太远,如果出事封疆并不能确定自己马上出现,而且这只蛇在锦安的描述中没有确定的形态,让封疆怀疑和剧情中的邪神有关。 锦安经历了这种事,也没再坚持自己住,闻言就直接点头,说:“好。” …… 封疆的行动力很强,在锦安同意后就开始起身给他收拾东西,自然的一点也不像只认识不到十天的人,锦安本想自己来,但对方只看了眼他自己叠的衣服,就挥手让他坐着休息就好。 锦安感受到了对方的无奈,只能红着脸又回到床上待着。 第(2/3)页